把母愛織進毛衣
沉甸甸的母愛
時間:2014-04-20 作者:天天故事 編輯:小故事
1995年,我有了女兒,專程把媽媽從老家接到了連雲港。我和愛人在區法院劈面開了家複印店,離家較遠,我們常不在家,有時別人打來電話,不得不讓媽媽接聽。媽媽已六十多歲了,講着一口鹽阜話,不太聽懂連雲港的方言,聽起電話來難免有點吃力。正好有個姓張的同夥要打電話找我,可我和愛人常不在家,每次都是媽媽接電話。為了便於媽媽記着誰人同夥是姓張,我和愛人費盡口舌地註釋,最後愛人溘然想起了鄰人張嫂,便說:“就是和隔鄰張嫂統一個姓的,姓張。”媽媽徐徐地接口道:“那我不也是姓張嗎?”一語既出,我和愛人都愣住了。是啊,媽媽也姓張,而我們卻費全心思地註釋,甚至於追求左鄰右舍來增強媽媽的影象。
愛人名頓開地笑了。我卻笑不出來,愧疚和自責如潮水般襲上心頭。每小我私人都有遺忘的權力,但他沒有遺忘媽媽姓什麼的權力!這不是可以簡樸地註釋為粗心大意或憂傷糊塗,也不應以媽媽是最親熱的稱謂為由便可以遺忘的。這是對母親的忽視,對母子舔犢情深的忽視。雖然媽媽沒再提起這件事,但我自知犯了一個不應犯的錯誤,罪不能饒。我不禁捫心自問:我是一個無愧媽媽的好兒子嗎?
1984年我考上了大學,那時的大學生如鳳毛麟角,家裡出了大學生就犹如文革年月家裡出了個武士一樣無尚名譽。身為鄉委的爸爸更是無比激動,卻不意在我離家八天後被疾病突然奪去了生命。媽媽在悲慟之餘,毅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擔。為了我能讀完大學,媽媽一次次地去鄉里申請難題津貼,若干回看着別人的白眼受着別人的訓斥,若干次笑容的背後是忍辱負重的淚水……
我讀完了大學,媽媽方始如釋負重,
滿頭的鶴髮滿臉的滄桑終於換來了我的一紙本科文憑,媽媽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啊,一個通俗的家庭,一個胸無點墨的母親,培育出一個本科大學生,這是何等地自豪和自滿!當人們向媽媽吐露出飲佩的眼光時,又有若干人知曉媽媽為了我傾注了若干心血流淌了若干汗水呢?母愛:穿越風雪的花朵
我欠媽媽的着實太多。結業后這麼多年,我在事業上始終沒有建樹,過着流離失所羈旅天涯的生涯。往往唱起《常回家看看》時,我就心感不安。自從脫離了家鄉,我回去的次數越來越少,與媽媽團圓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我象是媽媽手中放飛的一隻雛鳥,長硬了同黨就忘了反哺報恩。而媽媽的懸念犹如一根鷂子的線,無論後裔飛得多遠多高,這根扯不停的線總是揪着媽媽的心。
我第一次來南方打工時,給在老家的媽媽掛了個電話。媽媽在電話那端默默地算了算,告訴我,我離家的那天,正是我的生日(陰曆)。那一刻,我的淚水不能抑制地順着面頰往下游。我的生日?連我自己都以為緲茫,自從十八歲考上大學脫離了家鄉,除了母親就再沒有人記着我的生日,就是我自己也從未給自己過一次生日。
我不只忽略自己的生日,也完全忽略媽媽的生日。我知道媽媽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九日(陰曆),我也曾孤獨地紀念過這個日子。那照樣我上大三的時刻,適逢媽媽花甲大壽,我不能加入,就在學院餐廳里要了一碗面遙祝媽媽生日快樂!媽媽聽我說了后很開心,還誇我是個孝順的孩子……
現在我已為人父,女兒的生日竟牢牢地記在了我的心中,每個生日我都市寄一份禮物送給她。我逐漸地明了了其中的原理。天下的母親哪一個不是十月妊娠履歷陣痛后的臨盆才將後裔帶到了這個天下?哪一個後裔不是母親歷盡艱辛漚心瀝血才撫育成人?後裔的生日對於做後裔的來說,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而對做母親來說,它的意義遠不止這些,那是她們心血的結晶,是她們哺育的花朵成熟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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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心刻骨是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