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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穿越風雪的花朵

銘心刻骨是母愛

母愛:穿越風雪的花朵

時間:2014-04-24 作者:天天故事 編輯:小故事

       母親去世后良久,我經常有一種回不了家的感受。節日里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能輕輕鬆松地說聲“回家”,我的心裏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對於我來說,母親似乎就是家的所有,母親去世了,家的看法也隨着模糊起來,可它肯定照樣我的家啊!面臨眼看就快到60的老父親,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母親是2000年的4月23日夜裡2時55分去世的,享年53歲。她老人家去世的時刻,正值早春,天氣還很嚴寒,夜晚,於醫院的病床邊守着母親,我的心如墜冰窖。實在,誰人夜晚並不比其他的夜晚嚴寒。只是,我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溫暖。獃獃地端坐在病床旁,我可以深刻地體會到,沒有母親的天下完全是另外一個天下,自己就象是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一瞬間變得無依無靠。寥寂、伶仃、淚水和親人離去的痛苦完完全全地籠罩着我。 

    辦完母親的喪事,很長一段時間,家裡沒有絲毫生氣,我不得不認可,母親的早世,對我們這個幸福的家庭來說是一次偉大的溺死之災,一個好端端的家就這樣說散就散了,這是可以讓人傷心一輩子的事。 

    母親走後,我變得緘默寡言,喜歡一小我私人獃著,失魂崎嶇潦倒地想起早年的一些瑣事,眼含熱淚地品味着母親所給予我的人生的每一個細節。痛恨、辛酸充盈着心裏。 

    那些日子,屋子里靜極了,沒有人打擾,空氣象靜止了一樣,陽光有時從窗戶射進來,給我的伶仃又增添了一個碩大的背影。我經常一連幾個小時專心致志地想着關於殞命的事,想着母親不應活該。腦殼裡一直有個新鮮的想法,那就是人為什麼會死呢?我知道這是一個愚蠢抵家的問題,可我又不能不想,心裡頭是沒頭沒尾的悲痛,而誰又能把殞命想得明了呢? 

    影象里,母親是我們全家最辛勤的人,她隨父親到過許多地方,

母愛無言

開過荒,種過田,打過地矛,修過路,茫茫的荒原上,四處都留有她的足跡,可以說,她把一生中最美妙的時光都獻給了石油事業。40歲以後,母親的身體就最先一年不如一年。由於身體虛弱,,同時又患有高血壓和血虛,她已經很少出遠門了 ,她的雙手有時不聽使喚,會止不住地哆嗦。現在想來,這是一種何等危險的先兆啊,惋惜那時誰都沒有在意。作為後裔,我知道自己欠母親的太多了。有時侯我想,若是一切可以重來的話,我會全心全力地照顧她老人家一輩子。我也不止一次地替母親在心裏問自己:一小我私人老了,她唯一的心愿是什麼?不就是希望後裔們常回來看看嗎?可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倒是母親跑來跑去,送去溫馨的話語和滿腔的愛。我一直沒有遺忘母親經常對我說的那句話:“沒事兒的時刻就回來看看。”但我卻永遠也無法兌現什麼了。面臨現實,我的傷心,我的淚水永遠無濟於事。 

    逝者以矣。母親不在了,她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終點。這是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接受的現實。曾有好幾回,我下班回抵家裡,剛想張口喊母親,卻一下子再也喊不出口,心裏是加倍沉痛的悲痛。有時侯我會強迫自己好好想一想,另有那些事情沒有做,另有那些話沒有說,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母親的逝去肯定是人力無法挽回和更改的。 

    去年清明節,我和姐姐去看母親,母親已然平靜地躺在小小的骨灰盒內,望着這個花紋古樸、顏色莊重的小盒子,我喃喃自語,豈非這就是母親最終的歸屬與歸宿? 

    回來的路上,我不說一句話,影象象倒流的河水飛躍不息。雖然冬天已經由去,但在我的心靈深處仍是冰涼的季節。我不語言是由於想一小我私人躲過喧器而走回已往,只守着母親,回憶她的音容笑貌,感懷着一個個平實、質樸卻又震撼人心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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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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