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幽默塑造智慧
江澤民:我是一個通俗公民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席,但我同時是一個通俗公民……
——江澤民
“我有自己的興趣和興趣”
7歲以前,江澤民隨家人一起住在揚州田家巷的一座大宅子里。江家的宅第是一座中央有天井的傳統中式大院,屋子內里擺滿了書籍和藝術品。這座宅子甚合江澤民的祖父江石溪的心,他是一位學者和生意有成的商人。此外,他又是一名中醫、詩人、音樂家、政治激進派和熱誠的民族主義者。江家的宅子里不乏書香、音樂、藝術和有關政治的討論,江澤民正是在這裏逐漸培育起一生對這些事物的興趣。
祖父去世時,江澤民已經在遠近著名的瓊花觀小學上學了。學校的課程設置兼顧了現代和傳統兩方面,其中,傳統課程部門圍繞四藝(文學、音樂、書法和中國象棋)開設。也正是在這裏,江澤民學會了演奏林林總總的樂器,包羅竹笛、鋼琴和二胡。幾十年後,當一位著名的二胡演奏家因腦力不濟而無法演奏時,坐在聽眾席上的江澤民主席突然起立走上舞台,要過二胡,拉了一首人人耳熟能詳的曲目。
中國的古典文學組成了江澤民啟蒙教育的焦點。甚至在還不到上學歲數,父親天天就要他背誦唐宋名家的經典詩句,這當中充滿了睿智的雋言和適用的忠言。此外,江澤民還接受了大量的書法訓練,與他所受的古典文學教育可謂相得益彰。
貝爾納搶畫
1937年炎天,他轉入揚州中學,該校昔時在江蘇1800名考生中只錄取50名。上學時代,江澤民逐漸愛上俄羅斯文學和西方文學。他閱讀了許多譯著,包羅《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以及《悲涼天下》。擔任國家主席后,他在出訪途中常去向心目中的文學大師致敬。在揚州中學時,江澤民還涉獵了美國文化,研讀了托馬斯·傑弗遜和亞伯拉罕·林肯的演說詞。時至今日他依然能背誦出《葛底斯堡演說》。
“我受過三種教育,”江澤民總結說,“第一種是中國哲學,尤其是孔孟之道。從上小學起,我就最先背《三字經》。我所受的第二種教育是資產階級教育,稀奇是西方科學。我所受的第三種教育是馬克思主義教育。”
大學時代,江澤民沒有放棄對音樂和文學的興趣。即便從事革命流動,他也想法找時機演習他的身手。當學生們演出宣傳共產主義頭腦的小品劇時,他經常給他們拉二胡伴奏,而且不管什麼時刻舉行班會,他都市指揮人人唱歌。情緒降低時,他不會對室友傾吐。通常,他會盤腿坐在床上,讀些凄涼的唐宋詩詞。
1997年,在接受美國《時代》周刊採訪時,江澤民談到了他的小我私人興趣。他說:“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席,但我同時是一個通俗公民,我有自己的興趣和興趣。好比說,我喜歡讀唐詩、宋詞和元曲,也讀過但丁、莎士比亞、巴爾扎克、托爾斯泰和馬克·吐溫的一些作品。我還喜歡聽莫扎特、貝多芬、舒伯特、施特勞斯和柴可夫斯基的樂曲……我信託,藝術的各個領域都是相通的。”
“這本書對我很主要”
1989年,江澤民將滿63歲。傳統上為退休的高級嚮導人準備的職務並沒有吸引力,他想成為母校上海交通大學的教授。
只管江澤民可以行使上海市委書記的職務來確保在大學里謀得一個席位,但他更希望通過自己的學術成就來取得。他回憶起翻譯過有關電力問題的俄文著作,就和老同夥沈永言聯繫,希望恢復這項事情。在心裏里,江澤民仍然是一位知識分子,出書著作令他感應自豪。
“江澤民給我打電話時,我感應很驚訝,”沈永言說,“他急於知道自己手稿的着落。我想不起來手稿到哪兒去了。已經由20多年了,其中另有10年消磨在雜亂的‘文革’中。我告訴他我會找找看。”沈永言在書架和壁櫥中仔細查找,終於找到了這份犹如出土文物一樣被遺忘的手稿,但他已找不到俄文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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