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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會就在我身邊

蕭紅和蕭軍

黑社會就在我身邊

時間:2012-12-30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1979年冬天,我脫離了龐大的影戲圈,到美國學習。與其說是學習,不如說是療傷。

   在美國一年半,我拍了一部港片《愛殺》。1981年夏回到台灣,文藝片已不再受迎接,代之而起的是新藝城式的笑劇片。英俊小生也沒以前那麼受迎接,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笑劇演員、硬基礎演員、諧星,就算是文藝片的女生也要大展拳腳扮兇狠手辣狀。我這個向來演戀愛文藝大悲劇的演員,竟然也要戴起眼罩扮獨眼龍,穿着高筒靴拿着長槍,一臉冷漠,學人家打打殺殺的。

   回到台灣的3年時間,我拍了14部戲。接觸的事情職員很龐大,這些人也跟我在影戲里一樣,也在私下上演着真實人生的刀槍拳腳江湖片。

   在拍《慧眼識英雄》的第一天,現場泛起一位笑容靦腆、個子矮小的男士,我和他攀談了幾句,以為這小我私人很有趣。厥後聽說他是黑社會老大、是×老闆,想找我拍戲。我看他靦腆像個好人,幫他拍了幾部戲。他算是個講道義的黑幫人士,並沒有讓我虧損。

   台灣的交通很亂,有一次他坐我的車,旁邊的車不守交通規則,我破口痛罵,他反倒被我嚇了一跳。又有一次大伙兒吃完晚飯,他建議我到狄斯角夜總會聽歌,我雖然想去看看,但又憂鬱那種場所會很亂,他靦腆地笑着說:“最亂的就在你身邊,你另有什麼好怕的?”說得也是。

   回台拍的幾部戲,票房成就都不錯,於是我又成了搶手的演員。這對我來說卻並不是件好事。許多黑社會老多數找上了門,我着實不想接他們的戲,卻怎麼推也推不掉。他們脫手豪爽,而且所有條件都肯接受,若是不接的話,就即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有一晚,一個黑道人士,背着一個旅行袋,內里裝滿了現款,250萬台幣堆滿了我客廳的咖啡桌。等他走後,我拿到卧室,放進小保險箱里,卻怎麼都不能所有塞進去,只好拿出一部門放在抽屜里,等到隔天存入銀行。

   同夥知道後為我捏了一把冷汗,說我太勇敢了。我想也是,那時全家人都在美國,只有我一小我私人在台北,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得了……

   ———警員局劈面,拍戲空當,我回我的小白車後座休息,秘書恭弘=叶 恭弘琳幾回提醒我不要開後車廂。我以為新鮮,沒事我幹嗎開後車廂?原來製片在後面放了許多手槍。

   ———夜裡,有一位製片開車載我和秘書恭弘=叶 恭弘琳到台中拍戲,要等到天亮才最先拍,拍完我的部門再接我到其他現場。由於太累了,倒在後座就呼呼大睡,溘然“嘭”的一聲,人人嚇了一跳,恭弘=叶 恭弘琳和製片轉頭看我,原來我滾到坐椅下了。我瞧見恭弘=叶 恭弘琳的神色異常難看,說了聲:“我沒事!”又繼續睡覺。到了天亮,下了車,恭弘=叶 恭弘琳在我耳邊輕聲告訴我為什麼她神色難看,由於她在前座的坐椅下摸到一把槍。

   ———天剛亮,我和爾冬升拍完夜戲,很累,經由田埂,看到一輛飛躍車陷在稻田裡,許多人在想設施把它弄上來,我瞄了一眼也懶得理。片場小弟說那車是來接我們的,爾冬升馬上鑽進我的車,說他寧願坐我的小破車也不願意坐他們的飛躍車。在車上,爾冬升說,站在飛躍車旁誰人男的,臉上神色冷冷的,眼神很兇。聽說他叫×××,我按諧音給他取了個外號叫“螺絲起子”。

   ———拍戲現場,化妝時間,有一位黑幫小弟,試探性地問我:“跑路的話,你會不會乞貸給我?”我冒充不知道什麼叫跑路,旁邊的人協助註釋,我靈機一動:“呸!呸!呸!不要講這種不吉祥的話。”厥後爾冬升跟我咬耳朵:“我適才很替你主要,不知道你會怎麼說。還好你答得機智!”

   ———我們在椰如餐廳拍時裝鬥毆片,一進餐廳就感受氣氛怪怪的,有一位強壯高峻、頭髮鬈鬈、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站在化妝桌旁,化妝師拉我到一邊,告訴我他是我的貼身保鏢,外號叫“小玫瑰”。真逗笑,這樣的形狀居然叫小玫瑰,我偏叫他“刀疤小玫瑰”。我們在餐廳門口拍攝,刀疤小玫瑰就坐在劈面小巴上。拍到放槍的戲,槍聲很響,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劈面巴士跳出一小我私人用槍指着我們這個偏向,反倒把我們嚇了一大跳,原來小玫瑰以為這邊有槍戰。弄得我們啼笑皆非,卻又忍着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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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的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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