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殺
婚姻如樹
多年前, 同夥的丈夫因故去世, 同夥隱忍傷悲, 獨自一人闖南走北, 掙多的時刻脫手大方, 見人就有禮物;掙少的時刻緊閉家門, 誰都不見。我勸她, 你要存點錢, 你要養老呀。她說, 人都沒有了, 要錢何用?我馬上愣住了。
這天晚上, 我途經一民宅, 正遇小兩口打罵, 難免駐足。先是丈夫的聲音,“天不亮我就出車, 累死累活, 回來一口飯還吃不到嘴裏, 你就干什麼了?”
“你以為就你累? 天氣這麼熱, 孩子一直地哭鬧, 我還不是沒騰開手?”
“看你有多大能耐, 帶孩子, 孩子你帶欠好, 做飯, 飯你做欠好, 要你何用!”
“你說什麼?!”妻子似乎惱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你照樣不是男子? 我還不是讓孩子給累的? 你有能耐請保姆去, 我又不是不會開車, 賣服裝也比你強, 誰不知道外面清凈!”說完竟嚶嚶地哭了起來。
交叉口
丈夫一看妻子哭了, 口吻軟了下來:“哭什麼, 哭什麼? 咋就哭了呢? 我又沒有打你, 原來是寶寶鬧你了, 快看看寶寶, 是不是病了?”
說到寶寶, 女人不哭了:“沒有病, 就是太鬧騰人, 剛剛睡下, 你不要動他, 你快洗洗吧, 我來做飯。”
一時間, 海不揚波。接下來, 我似乎看到了悅耳的炊煙。
我想到了我的密友, 曾經熱鬧榮華現在卻孤寂零落的小樓, 就似乎是一棵樹, 沒有了恭弘=叶 恭弘子, 光禿禿的。沒有了爭吵, 亦沒有了恩愛, 便沒有了生涯。
照樣那句老話:過日子, 事情比那樹恭弘=叶 恭弘還稠!生涯中有許多的事, 諸如打工, 諸如出車, 諸如帶孩子, 諸如做飯, 甚至諸如爭吵, 都是不能或缺的。正如一棵樹, 無論老的、嫩的, 向陽的、背陰的, 在高處的、在低處的, 看到的、看不到的, 每一片樹恭弘=叶 恭弘都是不能或缺的一樣。那幾片大樹生擲中遭蟲蛀的樹恭弘=叶 恭弘, 不會影響大樹的生命。婚姻如樹, 敬服了, 便發展了, 枝繁恭弘=叶 恭弘茂!
用夢想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