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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民諺
孔子名言名句學而時習之[1]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學而》:“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悅)乎?’”王肅注:“誦習以時,學無廢業,所以為悅。”王釋“學”與“習”為一義,似專指誦讀。但孔子教人學“六藝”,包括禮、樂、射、御、書、數,“誦習”僅是“一端”(見劉寶楠《論語正義》)。皇侃疏“時習”說:“凡學有三時。”一指年歲,二指季節,三指晨夕。近人蔣伯潛認為“學是知新,習是溫故”(《十三經概論》)。
敏於事而慎於言
孔子名言。語出自《論語・學而》:“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又《論語・里仁》:“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義相同。意為做事勤奮敏捷,說話卻謹慎。朱熹注:“敏於事者,勉其所不足。慎於言者,不敢盡其所有餘也。”(《論語集注》)又釋:“事難行,故要敏;言易出,故要謹。”(《朱子語類》卷第二十二)另外在《荀子・子道》、《韓詩外傳》、《說苑・雜言》等篇都有孔子語子路“慎言不嘩”的記載。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為政》:“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罔”,迷惘。鄭玄注:罔,猶罔罔無知貌。“殆”有兩義:一為危殆,疑不能定。一為疲殆,精神疲怠無所得。當從前解。此句可與“溫故而知新”章合參。近人楊樹達注:“溫故而不能知新者,學而不思也,不溫故而欲知新者,思而不學也。”(《論語疏證》)孔子首倡學思並重,對孔門弟-子有很深影響。如子夏言博學近思,《中庸》言博學慎思,都認為學思不可偏廢。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為政》“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鄭玄注:“不知可者,言不可行也”。孔安國注:“言人而不信,其餘終無可”。朱熹說:“人面無真實誠心,則所言皆妄。”(《朱子語類》卷二四)近人蔣伯潛區分信有二義:“說話必須真實;說了話必須能踐言。”(《語譯廣解》)孔子及后儒極重信,“言忠信,行篤敬”(《論語・衛靈公》)是孔門的處世原則。
訥於言而敏於行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里仁》:“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包咸注:“訥,遲鈍也。言欲遲而行欲疾。”朱熹引謝良佐注曰:“放言易,故欲訥;力行難,故欲敏。”《論語》中尚有許多同義之句:“慎言其餘,則寡悔”(《為政》)、“古者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也”(《里仁》)、“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憲問》)等,均可反映孔子一以貫之之重行慎言思想。參見“敏於事而慎於言”。
德不孤,必有鄰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里仁》:“子曰:‘德不孤,必有鄰。’”
聽其言而觀其行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公冶長》:“宰予晝夜。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子曰:‘始吾予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說苑・尊賢》記孔子言曰:“夫取人之術也,觀其言而察其行也……是故先觀其言而揆其行。”《大戴禮記・五帝德》:“子曰:‘吾欲以語言取人,於予邪改之。’”也即此章義。朱熹引胡氏注曰:孔子語聽言觀行,“特因此立教以警群弟-子,使謹於言而敏於行耳。”(《論語集注》)
敏而好學,不恥下問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公冶長》:“子貢問曰:‘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孔文子,衛大夫。“文”是他的謚。朱熹注:“凡人性敏多學不好學,位高者多恥下問。故謚法有以‘勤學好問’為文者,蓋亦人所難也。”(《論語集注》)又說:“古人謚法甚寬”,“孔文子固是不好,只此節此一惠,則敏學下問,亦是它好處”足見孔子“寬腸大度,所以責人也寬”(《朱子語類》卷二九)。
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雍也》:“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按字義,文,文采;質,質樸;彬彬,雜半之貌。南宋朱熹《論語集注》:“言學者當損有餘,補不足,至於成德,則不期然而然矣”。清劉寶楠《論語正義》:“禮,有質有文。質者,本也。禮無本不立,無文不行,能立能行,斯謂之中。”孔子此言“文”,指合乎禮的外在表現;“質”,指內在的仁德,只有具備“仁”的內在品格,同時又能合乎“禮”地表現出來,方能成為“君子”。文與質的關係,亦即禮與仁的關係。於此一則體現了孔子所竭力推崇的“君子”之理想人格;另一則反映了其一以貫之的中庸思想:即不主張偏勝於文,亦不主張偏勝於質;當不偏不倚,執兩用中,而做到過點且屬不易。“子曰:‘虞夏之質,殷周之文,至矣。虞夏之文,不勝其質;殷周之質,不勝其文;文質得中,豈易言哉?”(《禮記・表記》)
敬鬼神而遠之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雍也》:“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朱熹注:“專用力於人道之所宜,而不惑於鬼神之不可知,知者之事也。”(《論語集注》)清劉寶楠則釋此句為:“謂以禮敬事鬼神也”(《論語正義》)。《禮記・表記》:“子曰:‘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遠之,近人而忠焉;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後禮;周人尊禮尚施,事鬼敬神而遠之,近人而忠焉。”結合上述孔子告樊遲語,可看出孔子持與夏人商人不同的鬼神觀,並教樊遲從周道。孔子在承認有鬼神的前提下,又提出對鬼神既不輕慢亦不要予以親近,這與其在日常生活、社會活動中強調先人事,后鬼神(《論語・先進》:“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的態度相一致。
已欲立而立人,已欲達而達人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雍也》,孔子答子貢問仁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朱熹《論語集注》:“以己及人,仁者之心也,於此觀之,可以見天理之周流而無閑矣。”清阮元《研經室集》:“為之不厭,己立己達也;誨人不倦,立人達人也。立者,如‘三十而立’之立;達者,如‘在邦必達,在家必達’之達。”此句猶言自己想要站得住也要使他人站得住,自己欲事事行得通也應使他人事事行得通。是以體現孔子所倡導的'“吮之道,亦即關於“仁”的實踐途徑與方法。以己所欲譬諸他人而成全之,系“吮之高標準,即從积極意義上實踐“仁”其低標準則是推己所厭及他人而不惡加,即從消極意義上實踐“仁”(見《論語・顏淵》: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推己及人,察己知人,亦即承認他人之價值,關心他人之生存與發展,從又一側面反映孔子思想的人道主義特徵。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述而》:“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於我老彭’。”《漢書・儒林傳》:孔子“究觀古今之篇籍”敘《書》、稱《樂》、論《詩》、因魯《春秋》、好《易》,“皆因近聖之事,以立先王之教。故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朱熹《論語集注》:“孔子刪《詩》、《書》、定禮、樂、贊《周易》、修《春秋》,皆傳先王之舊,而未嘗有所作也”。其句意謂傳述舊章而不創作,對古代文化既服膺又喜好。“不作”與“好古”,系孔子對終其一生之教學與學術研究生涯的概括,同時亦體現出其整理歷史文化遺產的原則及其對上古文化的基本態度。所謂“不作”,朱熹認為孔子“其事雖述,而功則倍於作矣”(同上)。然後世學者認為實際上孔子有述亦有作。
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述而》:“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又見《孟子・公孫丑上》:“孔子曰:‘聖則吾不能,我學不厭而教不倦也’”;《呂氏春秋》亦記載:“孔子曰:‘吾何足以稱哉!勿已者,則好學而不厭,好教而不倦’”。其句意謂:默默將所見所聞記於心間,發憤學習從不滿足,教導學生不知疲倦。南宋朱熹《論語集注》:“三者已非聖人之極至,而猶不敢當,則謙而又謙之辭”。近人錢穆認為“或以本章為謙辭,實非也。”(《論語新解》)孔子於此所舉三事:其一,重在言識(記憶),不在言默,所謂“多聞,質而守之”(《禮記・緇衣》),“多聞擇其善者而從之,多見而識之”(《論語・述而》),其二、三,則表達了孔子於求知學問的勤勉不怠和教授弟-子的一腔熱忱,同時也是孔子從認識和方法對“學”與“教(教誨)”的合理總結。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述而》:“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貴,於我如浮雲’”。漢鄭玄注:“富貴而不以義者,於我如浮雲,非己之有也”。南宋朱熹《論語集注》:“其視不義之富貴,如浮雲之無有,漠然無所動於其中也”。意謂:以不義手段佔有的財富與官位,對於我如同天際的浮雲。又見《論語》同篇:“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論語・里仁》:“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孔子於此重申其看待和求取富貴的具體原則,即須合於“義”與“仁道”,違此而獲,則被視如過眼煙雲之不足齲同時亦表明其於清貧生涯甘之如飴、安貧樂道的生活態度與襟懷。
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孔子名言。語出《論語・述而》:“恭弘=叶 恭弘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漢鄭玄《論語注》:言此才,勉人於學也。南宋朱熹《論語集注》:“未得,則發憤而忘食;已得則樂之而忘憂;以是二者俯焉,日有孳孳而不知年數之不足。但自言其好學之篤耳”。近人康有為《論語注》:“忘食,則不知貧賤;忘憂,則不知苦戚;忘老,則不知死生;非至人安能至此”。其句意謂:發奮用功連吃飯也不記得(學有所獲),便高興得忘了憂慮,連入老境也未覺察。此實乃夫子自道
孔子名言名句,語出《論語・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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