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不用探望
絕不屈服,樂成一半
時間:2011-10-08 作者: 編輯:小故事
我祖籍山東,出生在上海,厥後到了北京。小時刻媽媽給我起了一個小名,叫“老悶兒”。什麼意思?就是我話少。
然則人的性格是可以改變的,我的性格基本形成是投軍之後。1970年,我十九歲,加入了四十團體軍野戰軍工兵連。十年的下層連隊的從軍履歷,見識了許多生死排場,徹底改變了我的性格。
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我以工兵連指導員的身份再次加入搶險。7月28日地震發生,我們7月29日開拔,是第一批進入唐山的軍隊。那時天氣異常熱,趕到搶救現場我們才發現身邊所有都是最先腐爛的遺體,我率領士兵拚命整理,用飯、睡覺都是在遺體堆的旁邊。
生命是云云懦弱,又是云云頑強,在讓人眩暈的炎熱中,年輕的士兵們吃着變質的食物,
呼吸着惡劣的空氣,基本喝不上水,然則人人都在拚命。那時,我有一個體會,我們為生命尊嚴做得越多,我們的人格就越完善。每小我私人心中都有一種高尚感,感動着自己,也感動着周圍的人。三個孩子的故事
退卻的時刻是10月21日,歷時快要三個月時間的搶險啊,把世上該吃的苦都吃得差不多了。回來之後,我媽說我:“悶兒瘦得厲害,兩手十個手指頭的指甲都磨掉了一半,指頭肚上所有結痂。”
這些履歷跟我現在乾的行當距離十分遙遠,然則我以為,這些履歷對塑造人的性格,對培育男子的堅貞有很大輔助。我稀奇喜歡“絕不屈服”這個詞,無論什麼事情,能做到絕不屈服,基本就樂成了一半。
三個旅人的雨天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