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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為什麼晚年喜歡《易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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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丘 (前551年9月28日<農曆八月廿七>~前479年4月11日<農曆二月十一>),字仲尼。排行老二, 漢族人,春秋時期魯國人。孔子是我國古代偉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理論政治家,儒家學派創始人,世界最著名的文化名人之一。編撰了我國第一部編年體史書《春秋》。據有關記載,孔子出生於魯國陬邑昌平鄉(今山東省曲阜市東南的南辛鎮魯源村);孔子逝世時,享年73歲,葬於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孔子的言行思想主要載於語錄體散文集《論語》及先秦和秦漢保存下的《史記·孔子世家》。

     《易經》也稱《周易》或《易》,是中國最古老的占卜術原着,是中國傳統思想文化中自然哲學與倫理實踐的根源。據說是由伏羲氏與周文王(姬昌)根據《河圖》、《洛書》演繹並加以總結概括而來(同時產生了易經八卦圖),是華夏五千年智慧與文化的結晶,被譽為“群經之首,大道之源”。

  關鍵語詞:孔子也有形而上學

  這使人想起牛頓晚年專註於神學的故事。牛頓雖專註於神學,但在神學上卻無大成就。這似乎也類於孔子。孔子在形而上學上也沒有太多的論述。

  

  後世認為,孔子只談人倫之道德,而不談形而上哲學。老子道:“大道隱,有仁義。” 莊子認為儒家乃小道,後世喜歡佛道學說及哲學的學者都認為,孔子講的只是人道(人倫),沒有天道之論述(形而上學),中國形而上先由道家後由佛家來承擔。

  但筆者以為,一般人只知其《論語》(其弟子所為),而不知其深意所在。何況《論語》乃前期所為,後期則不然。《史記•孔子世家》雲: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說卦、文言。讀易,韋編三絕。曰:“假我數年,若是,我於易則彬彬矣。”

  大概是從孔子积極入世的精神出發,後人認為孔子晚年喜易,也是專註於“小道“,即人道。柳詒征之《中國文化史》孔子一章中舉了這樣一段話:“《易》經中孔子所明,第可曰倫理學,或曰倫理的解釋。”但是,緊接着又道:“孔於聖人,決非不解《易》象之哲理。第孔於一生志向,專以對人宣明倫理一門,作人世法,至孔子之真實本領,哲理一門之出世法,始終未欲與世人道之,此正是孔子之高大處。故至今儒家所知之孔於,第知孔子本領之半而已。”

  他是道出了孔子不為人知的另一半。孔子對《易》的解釋如下:
 
  《繫辭》:“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
 
  《繫辭》:“神無方而易無體,一陰一陽之謂道。”

  黎鳴也說:“孔子的一生,實際上是受易經思想的影響逐漸展開的。最明顯的是孔子自述的一生六段、編選‘六經’、‘六緯’,以及孔子本人的精通‘六藝’等等。什麼都與‘六’有關,這明顯與周易六十四卦的六個卦位相關。”

  但是,我們知道孔子行教是早年就開始了,並非老了之後。如果說孔子中年編六經和六緯只是在形式上合於易的話,可晚年就不同了。孔子“作《春秋》”時,是有強烈的冒天下之大韙的勇氣和悲憤,《春秋》不能流傳下來也是因為耳不順,對時弊臧否太多。但在他對一生進行自述時就不同了,他說:“十五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從心所欲而不逾矩。”孔子自述時已到晚年,正是孔子喜易之時,按他對時弊的認識,和他強行在天下推禮的態度,五十歲是不可能知天命的,六十歲更不可能“耳順”的。這種對天命的認識可能來自於兩個方面,一個是當時盛行的巫術,即敬鬼神,孔子也敬;另一個大概來自於易經。而“耳順”完全是對世間萬事萬物有一種通融的態度,即不再固執了。至於“七十從心所欲而不逾矩”更是對易經的深切認知和踐行。

  我們總以為“中庸”之道是孔子的發行,其實是易經的思想。老子的《道德經》中關於易經這一思想的發揮是以辯證的方式出現的,雖與中庸不同,但與中庸有同樣的意蘊。在《道德經》中,諸如“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的句子可以說是比比皆是。孔子說“過猶不及”其實也是這個道理。老子的哲學求靜,而避難;孔子的哲學求動,而立行。看起來是背道而馳,實則道的不同方面而已。

  現在我們有些人把老子的哲學稱為“真理”,而把孔子的哲學卻看得很低,其實是知其而不知其所以然。

  柳詒征認為:孔子“其於形而上之原理,與老子所見正等。《易》之神妙,正賴孔子發明。”《論語》稱“子不語怪、力、亂、神”,而《易•繫辭》卻屢言神,如“陰陽不測之謂神”,“蓄之德圓而神”,“神以知來”,“是興神物以前民用”,“聖人以此齋戒,以神明其德夫”,“鼓之舞之以盡神”之類。

  難道是孔子晚年對自己的思想有大的波動?

  這極是可能的。就像牛頓始終不能得出地球是怎麼動起來的,他晚年雖然皓首窮經,卻也難以找到答案,於是他只好低首於造物者。孔子也如此嗎?
 
  孔子一直稱道不可知,道不可言。他還教導自己的弟子說,初聞道,夕死可矣。這並非說他不懂道。孔子晚年對易的研究,使他萌發修訂易經的意念。易經既經他修訂,還受他補充。誰能說他不懂易經?

  老子的哲學發端於易經,易經乃中國文化的玄牝之門,也乃中國文化形而上之標誌。但孔子對易經的修訂與補充,還是貫穿了中庸之道。至於這中庸之道,是否就是子思等所說的中庸之道,就是另一回事了。孔子認為,中庸之道是難以達到的。《中庸》:“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鮮能久矣。”“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似乎孔子的中庸也與易經之精神一致,是有玄機存在的。

  這樣說,是不是孔子否定了他早年的思想和行動呢?按中國一般學者之尊老貶孔的說話,孔子若有形而上學,就不會有這樣的人倫觀念。這種認識其實是非常淺薄的。蘇格拉底是形而上的代表,但他仍然強烈人的實際行動;柏拉圖也一樣,他始終強調的是美德,這與孔子的一些論述極其相近;亞里士多德可以說是孔子是極其近似的,他們都是傳統的集大成者,即知識與技藝的傳承者,同樣也是新文化的開創者,是古代教育的先行者。西方所謂的這些行而上學者其實從本質上更注重現世人生的實踐,這是西方哲學精神的重要取向。西方哲人重要的是實踐,蘇格拉底寧願坐穿牢底,也不願放棄自己的真理(其實上與孔子所持的仁與禮是共同的),這一點似乎與孔子更為接近,而老子更為遙遠。今天有很多學人尊重西方的文化,過分地崇拜西方的哲人,卻又極力貶損中國的孔子,對孔子沒有深入地研究就武斷地下結論,是不明智的。

  試想想,如果孔子沒有形而上學的支持,他怎麼能夠“吾道以一貫之”呢?稍稍懂點哲學的人應該知道,形而上學是形而下的道,若只有形而下而不懂形而上學,其行動怎麼會“以一貫之”呢?其實何為形而上學?不就是超越自我,達到世界與自我共體的認識嗎?孔子的大同世界,孔子的道,孔子的仁,難道不是形而上學嗎?

  所以,當我每每看到人們說“孔子晚年喜易”這句話時,心裏便一動,似乎看見孔子被人冤枉后仍然無所謂的從容模樣,似乎又聽見他說:逝者如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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