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璀璨經典,幾千年來備受世人重視,被列為眾經之首。當重新瀏覽現在的數論、圖論、史論、文學論、物質結構論、宇宙起源論、醫學保健、信息論等諸多領域,無不與《易經》的靈魂發生密切關係。隨着中華民族騰飛的快節奏,先聖先賢們遺留的這一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貴財富,更多發揮其古為今用的积極作用。
《易經》的靈魂是《易》。古往今來,有無數的先聖先賢們,盡畢生精力學《易》,操《易》,不斷開拓《易》之作用,而後人對《易》的評論也“日用而不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然無論怎樣認識《易經》,則皆不否認《易》是揭開宇宙間萬事萬物運動、發展,變化規律的總法則。《易》之所以能“盡瀉天之秘”,就是因為其出於“道”和“德”的自然法則。萬物萬類皆有道,更有其不凡之道,道法自然,自然出道;道法忤逆,必然閉道,這個規律是不可改變的。所以順之者昌,逆之者亡,能順“道”者即為“德”,“德”從“道”出,“道”可育“德”。人則依“道”而延命,又依託之“德”而得“道”,靈性相通於自然界,被自然界的運動規律而影響,面臨生、老、病、死的考驗,這其間“道”與“得”的矛盾關係就是《易》。自然界的所有現象都處在矛盾之中,矛盾對立的兩個方面,古人稱作陰和陽的關係。陰陽互根而又相互對立,遵循一定的規律不停運動、發展、變化,屬辯證法的對立統一規律。一陰一陽代表事物正反的兩個方面,無陽則陰不立,無陰則陽不成,太極圖中稱之為兩儀,兩儀則分天地、男女、白晝,正負等兩個領域。《周易》繫辭曰:“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仰則觀象於天,俯者觀法於地”。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道,以類萬物之情。”其“神明”就是自然之“道”,其情就是萬物之“德”,其“觀法”道盡了天地間的大法則。倘能知天地之規,明陰陽之道,通“神明”有何難哉!若能“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與鬼神合其吉凶。”則進退從心,存亡在我,趨吉避凶有何難哉!
《周易·繫辭上》曰:“富有之謂大業,日新之謂盛德。”“生生之謂易,成象之謂干,效法之謂坤,極數知來之謂占,通變之謂事,陰陽不測之謂神。”“學而不厭”能獲取豐富的知識,就是“富有”。日學有進,三省己身,才可培養“盛德”。自然界一切事物都在作無休止的運動,其過程中生死不斷,對抗不已,要想“生生”,不知《易》或沒有《易》的指導,是不科學的。
伏羲氏畫卦,文王之序卦,周公之爻辭,孔子之十翼,其義理、圖象、氣數,占驗無窮自然之法則,究天下人之際遇,闡簡易,變易,不易之大道,泄人事吉凶,進退,存亡之秘,所以“法象莫大乎天地,變通莫大乎四時”,致用莫大乎易理矣。自然界一切事物總在不停的運動着,雖變幻莫測,卻有一定不移之理,其理就是陰陽之動靜,消長、盈虧的規律,即在重複着“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這一規律。其不移之理在預測時,總是貫穿始終的。《易》“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高超而又準確地反映了自然界人事微妙無窮的變化法則。隨着社會的進步和科學技術的發展, 《易》對人類的貢獻是無法估量的。但是由於歷史的原因,一提八卦和占卜,一些人認為是不可信的封建迷信。這樣認為,細想起來並不奇怪,其謬和愚表現出來的可悲可笑,是出自自然習慣和社會的因素,或是因不知“迷信”含義而造成的。所謂“迷信”,是指盲目的崇拜,無選擇地追隨;反科學,危害社會和人之身心的封建社會餘孽為“封建迷信”,而《易》產生於上古,奴隸社會,如果假以混淆二者,顯現是錯誤的認識。古時由於生產力非常低下,人與大自然鬥爭中所受到的損失和傷害,另人難以想象。為趨吉避凶,先祖們從能夠反映大自然規律的太極圖和八卦中尋找預測方法,探索信息倏變的大“道”理,占筮就應運而生了。最早的占筮方法是燒龜法和蓍草法,至漢代京房發明了“納甲法”后,就出現了金錢筮法,比前兩種筮法先進的多,速度快而準確。金錢筮法是用三個麻錢作為工具代筮的,麻錢外圓以象天,內方以象地,中間以象人;正面象陽,背面象陰,這樣,太極、陰陽、兩儀、三才就具備了。具有高度思維能力的人,體內儲有磁場、生物電、光能、熱能,生物場等物質,當用雙手合扣搖錢預測時,意念和事物信息連同人體信息,通過金屬質的麻錢而傳遞信息反應,就出現了陰、陽、重、交的符號,通過這些符號而成象,再通過象而成卦,裝上世、應、六親、六神,就成了八卦(六爻),吉凶禍福皆在其間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