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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冠:古人二十歲行冠禮,以示成年,但體猶未壯,故稱“弱冠”。(《禮記"曲禮上》:“二十曰弱冠。”)指剛成年。指二十歲。弱冠:古代男子20歲叫作“弱”,這時就要行“冠禮”,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弱冠”即年滿20歲的男子。後世泛指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紀。弱冠是男子二十歲。
而立(而立之年):因為“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30歲為“而立之年”。而立之年:指三十歲。而立是男子三十歲(立,“立身、立志”之意)。始室:三十歲。《禮記·內則》:“三十而有室,始理男事”。
不惑(不惑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40歲為“不惑之年”。不惑之年:指四十歲。不惑是男子四十歲(不惑,“不迷惑、不糊塗”之意)。
艾:古稱五十歲的人為“艾”。《禮記·曲禮上》:“五十曰艾。”艾稱年老的。半百、知天命、知命之年:知命之年,指五十歲(又“知天命”、“半百”)。知命:是男子五十歲(知命,“知天命”之意)。“知命”是“知天命”的縮略語。知天命: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50歲為“知命之年”。知命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50歲為“知命之年”。知命之年:指五十歲(又“知天命”、“半百”)。
花甲:天干地支配合用來紀年,從甲起,六十年成一周,因此稱六十歲為花甲。花甲:我國古代用干支記時間。所謂干支,是天干地支的簡稱。天干有十,地支十二,十天干和十二地支按照順序搭配成六十個單位,通常就叫作“六十花甲子”,也稱“花甲”。把這種記時間的詞語移用到記人的年齡上,就以“年屆花甲”或“花甲之年”來指人到60歲了。花甲:指六十歲,用干支紀年,錯綜搭配,六十年周而復始。花甲之年:指60歲。
從心之年:因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70歲為“從心之年”。古稀:古代人活到70歲,也就很不容易了。杜甫有詩曰:“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後人就多依此詩,稱70歲為“古稀之年”。古稀壽:指70歲壽辰。源於杜甫“人生七十古來稀”的詩句。古稀之年、懸車之年、杖圍之年:均指70歲。
耄:指八九十歲的年紀,泛指老年,如:老耄、耄耋之年。耄耋:耄[mào],《鹽鐵論·孝養》中寫道:“七十曰耄。”《禮記·曲禮》說:“八十九十曰耋。”耋[dié],《爾雅·釋言》注:“八十為耋。”把上面幾種說法合起來,我們可以看到,“耄耋”是指人的高壽,大約是“七老八十”了。耄[mào]耋[dié]:泛指晚年。耄,八九十歲的年紀。耄,七八十歲的年紀。耄(mao)耋(die)指八九十歲。毛傳又雲:“耋,老也,八十曰耋。”後人因稱八九十歲的老人為“耄耋”。耄[mao]耋[die]之年:指八九十歲。九十歲也可稱耄耋之年。
期頤:指百歲高壽。期頤:期,朱熹講是“周匝之義”,即轉過一圈了,“謂百年已周”。頤,朱熹講是“謂當養而已”。即生活起居詩人養護。期頤就是指百歲之人。期頤指一百歲。“期頤”是人壽至“百歲”的特稱。《禮記·曲禮上》:“百年曰期頤。”鄭玄注:“期,猶要也;頤,養也。不知衣服食味,孝子要盡養道而已。”意思是:人至百歲,飲食、居住、動物等各方面都需要孝子照養,所以“百歲”稱作“期頤”。期頤之年:指百歲。
孔子是七十二歲死的。他用簡單幾句話,報告了自己一生的經歷,艱苦奮鬥的精神。他說十五歲的時候,立志作學問,經過十五年,根據他豐富的經驗,以及人生的磨鍊,到了三十歲而立”。立就是不動,作人做事處世的道理不變了,確定了,這個人生非走這個路子不可。但是這時候還有懷疑,還有搖擺的現象,“四十而不惑”,到了四十歲,才不懷疑,但這是對形而下的學問人生而言。還要再加十年,到了五十歲,才“五十而知天命”。天命是哲學的宇宙來源,這是形而上的思想本體範圍。到了“六十而耳順”,“耳順”的道理就是說,自十五歲開始作人處世,學問修養,到了六十歲,好話壞話儘管人家去說,自己都聽得進去而毫不動心,不生氣,你罵我,我也聽得進去,心裏平靜。注意!心裏平靜不是死氣沉沉,是很活潑,很明確是非善惡,對好的人覺得可愛,對壞的人,更覺得要幫助改成好人,要這樣平靜,這個學問是很難的。然後再加十年,才“從心所欲”。西方的文化就是自由,但下面有一句很重要的話:“不逾矩”。要“不逾矩”。人與人之間要有一個範圍。“從心所欲”——自由而不能超過這個範圍,所以“不逾矩”,同時這句話也通於形而上的道理。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意思:三十歲能夠自立;四十歲能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
原文出自《論語·第二章·為政篇》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註釋:立:站得住的意思。不惑:掌握了知識,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三十而立打一字(謎底:莘)】
讀解:
孔子自述了他學習和修養的過程。
這一過程,是一個隨着年齡的增長,思想境界逐步提高的過程。就思想境界來講,整個過程分為三個階段:十五歲到四十歲是學習領會的階段;五十、六十歲是安心立命的階段,也就是不受環境左右的階段;七十歲是主觀意識和作人的規則融合為一的階段。
在這個階段中,道德修養達到了最高的境界。孔子的道德修養過程,有合理因素:第一,他看到了人的道德修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能一下子完成,不能搞突擊,要經過長時間的學習和鍛煉,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第二,道德的最高境界是思想和言行的融合,自覺地遵守道德規範,而不是勉強去做。這兩點對任何人,都是適用的。
三十而立,是說在前面階段的學習和充實自己修養的基礎上,確立自己在為人處事,對待生活的態度和原則。
四十不惑,是三十而立的下一個階段,四十不惑,是說用自己的原則在經歷許多的人和事後,對自己的原則不惑,而不是說對什麼都不疑 惑,如果都不疑惑那就成為神人了。
五十知天命,也不是所謂的宿命論,而是明白所謂命運,現在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造就的,因此就應不怨天、不尤人。
六十而耳順,是說這個時候,能明白是非,好的壞的自己能辨別。
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是說到了七十歲時的時候,你在為人處事的方方面面都成熟,做事的時候就基本不會犯錯,而不是說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們讀論語是不能粗心大意,不能片面的從文字上理解,而要深入了解這些話的用意,並把它應用到生活中去。
全文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子曰:“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 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後從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
子曰:“由,誨女,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子張學干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
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子曰:“臨之以庄,則敬;孝慈,則忠;舉善而教不能,則勸。
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雲:‘孝乎惟孝,友於兄弟。’施於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
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子張問:“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知也。”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
翻譯
孔子說:“(周君)以道德教化來治理政事,就會像北極星那樣,自己居於一定的方位,而群星都會環繞在它的周圍。”
孔子說:“《詩經》三百篇,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它,就是‘思想純正’。”
孔子說:“用法制禁令去引導百姓,使用刑法來約束他們,老百姓只是求得免於犯罪受懲,卻失去了廉恥之心;用道德教化引導百姓,使用禮制去統一百姓的言行,百姓不僅會有羞恥之心,而且也就守規矩了。”
孔子說:“我十五歲立志於學習;三十歲能夠自立;四十歲能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五十歲懂得了天命;六十歲能正確對待各種言論,不覺得不順;七十歲能隨心所欲而不越出規矩。”
孟懿子問什麼是孝,孔子說:“孝就是不要違背禮。”後來樊遲給孔子駕車,孔子告訴他:“孟孫問我什麼是孝,我回答他說不要違背禮。”樊遲說:“不要違背禮是什麼意思呢?”孔子說:“父母活着的時候,要按禮侍奉他們;父母去世后,要按禮埋葬他們、祭祀他們。”
孟武伯向孔子請教孝道。孔子說:“對父母,要特別為他們的疾病擔憂。(這樣做就可以算是盡孝了。)”
子游問什麼是孝,孔子說:“如今所謂的孝,只是說能夠贍養父母便足夠了。然而,就是犬馬都能夠得到飼養。如果不存心孝敬父母,那麼贍養父母與飼養犬馬又有什麼區別呢?”
子夏問什麼是孝,孔子說:“(當子女的要盡到孝),最不容易的就是對父母和顏悅色,僅僅是有了事情,兒女需要替父母去做,有了酒飯,讓父母吃,難道能認為這樣就可以算是孝了嗎?”
孔子說:“我整天給顏回講學,他從來不提反對意見和疑問,像個蠢人。等他退下之後,我考察他私下的言論,發現他對我所講授的內容有所發揮,可見顏回其實並不蠢。”
孔子說:“(要了解一個人),應看他言行的動機,觀察他所走的道路,考察他安心干什麼,這樣,這個人怎樣能隱藏得了呢?這個人怎樣能隱藏得了呢?
孔子說:“在溫習舊知識時,能有新體會、新發現、就可以當老師了。”
孔子說:“君子不像器具那樣,(只有某一方面的用途)。”
子貢問怎樣做一個君子。孔子說:“對於你要說的話,先實行了,再說出來,(這就夠說是一個君子了)。”
孔子說:“君子合群而不與人勾結,小人與人勾結而不合群。
孔子說:“只讀書學習,而不思考問題,就會罔然無知而沒有收穫;只空想而不讀書學習,就會疑惑而不能肯定。“
孔子說:“攻擊那些不正確的言論,禍害就可以消除了。”
孔子說:“由,我教給你怎樣做的話,你明白了嗎?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就是智慧啊!”
子張要學謀取官職的辦法。孔子說:“要多聽,有懷疑的地方先放在一旁不說,其餘有把握的,也要謹慎地說出來,這樣就可以少犯錯誤;要多看,有懷疑的地方先放在一旁不做,其餘有握的,也要謹慎地去做,就能減少後悔。說話少過失,做事少後悔,官職俸祿就在這裏了。”
魯哀公問:“怎樣才能使百姓服從呢?”孔子回答說:“把正直無私的人提拔起來,把邪惡不正的人置於一旁,老百姓就會服從了;把邪惡不正的人提拔起來,把正直無私的人置於一旁,老百姓就不會服從統治了。”
季康子問道:“要使老百姓對當政的人尊敬、盡忠而努力幹活,該怎樣去做呢?”孔子說:“你用莊重的態度對待老百姓,他們就會尊敬你;你對父母孝順、對子弟慈祥,百姓就會盡忠於你;你選用善良的人,又教育能力差的人,百姓就會互相勉勵,加倍努力了。”
有人對孔子說:“你什麼不從事政治呢?”孔子回答說:“《尚書》上說,‘孝就是孝敬父母,友愛兄弟。’把這孝悌的啟發施於政事,也就是從事政治,又要怎樣才能算是為政呢?”
孔子說:“一個人不講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就好像大車沒有輗、小車沒有軏一樣,它靠什麼行走呢?”
子張問孔子:“今後十世(的禮儀制度)可以預先知道嗎?”孔子回答說:“商朝繼承了夏朝的禮儀制度,所減少和所增加的內容是可以知道的;周朝又繼承商朝的禮儀制度,所廢除的和所增加的內容也是可以知道的。將來有繼承周朝的,就是一百世以後的情況,也是可以預先知道的。”
孔子說:“不是你應該祭的鬼神,你卻去祭它,這就是諂媚。見到應該挺身而出的事情,卻袖手旁觀,就是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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