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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周易注本很威望的書 我因為上導師的周易課,最終的作業就是自己選一卦作集注集評的工作。我看到的金景芳的电子掃描本里說的都是品德綱紀,君臣之義,君子小人,可沒見什麼馬克思。他參閱了不少古人的說法比較顯着是程傳,喜愛從品德綱紀去說明,沒有逐字逐句說明是其問題,只說其粗心而已,有時用幾乎古人的原話也沒個註釋,可是悉數說明能全體貫通,顯出十分深沉的周易研討功底和深刻了解,作為現代周易注本的超卓之作和黃壽琪周易譯註能夠一同彼此參看。爻位的承、乘、比、應聯繫 爻中的第二爻與第四爻,同歸於陰位,它們的功用相同方位不同,因而他們時位的善惡也有不同。 第二爻,鄙人卦的中位,也是個小管理者了。四爻,在上卦的最下,緊鄰第五爻。第四爻,雖歸於高層管理者之位,但因為緊鄰第五爻--君主之位,所以陰險許多。而第二爻,遠離君主,不為君王所疑,做事易見效。打個比方,第二爻相當於當地官。當地官很簡單做出些效果。而君主,也很注重當地的效果狀況,因為當地官的效果,聯繫到民生狀態。所以,第二爻和第五爻,是有相應和的聯繫的。第二爻略微有些效果,就簡單受到第五爻君主的注重和誇獎。 但第四爻,相當於宰相,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已不能再上升了,有盛極必衰之象,而他下面許多大臣兇相畢露於此尊位。日夜侍在君側,但言行有必要慎重,動輒得咎,驚慌失措,故常處在危懼之中。稍不留神,就會連累本身。 六爻中的第三爻與第五爻,同屬陽位,可是因為方位不同,其命運也不同。 第三爻居下卦之極,在臣下之位,故多凶害。五居上卦之中,為君上之位,標誌高明中正,眾星拱照,故多功。所以,二多譽、四多懼,三多凶、五多功。 所以,陽爻居於陽位,陰爻居於陰位,紛歧定就吉,也要看其所在方位,以及是否居中而定。 而初爻位卑勢危,皆當深藏勿進;而上爻位極勢危,都應謹防衰危。 從六爻位代表的事物的開展階段而言,初位為發端萌發階段,應潛藏勿用;二位為嶄露頭角階段,應適當進取;三位為功業小成階段,應慎重防凶;四位為新入高層階段,應警懼審時;五位為圓滿成功階段,應留意處盛戒盈;上位為開展終極階段,應留意窮極必反。這是對六十四卦整體而言,但詳細卦還要詳細分析。 在六爻之間,因為各爻位次性質遠近間隔等要素,還有四種聯繫要留意。所謂:承、乘、比、應四種聯繫,是經常要說到的。 凡相鄰兩爻,如陰爻在陽爻之上,稱為“乘剛”,簡稱“乘”,標誌弱者(柔者)乘凌強者(剛者),爻義往往不吉。如幾陰爻都在一陽爻之上,這幾個陰爻對此陽爻都可稱“乘”。例如,軟弱無主見的領導,积極進取的部屬。 凡相鄰兩爻,如陽爻在陰爻之上,稱為“承剛”,簡稱“承”,標誌低微者(軟弱者)順承尊高者(剛強者),請求幫助。此時卦義吉凶視詳細狀況而定。一般兩爻陰陽當位者為吉,不妥位者多凶。如幾陽爻都在一陰爻之上,這幾個陽爻對此陰爻都可稱“乘”。 凡相鄰兩爻,都可稱為“比”(比近)。兩爻互比,標誌事物處在附近環境中的效果與反效果,可通過兩爻的陰陽乘承聯繫加以分析。 在一卦中,下卦三爻與上卦三爻在相應方位上是兩兩相應的(即初爻與四爻,二爻與五爻,三爻與上爻)。對應之爻,如為一陰一陽,彼此交感,稱為“有應”;若都是陽爻或陰爻,不能交感,稱為“無應”。“有應”“無應”在分析爻象經常用到,標誌事物間的調和、統一與敵對、敵對的運動規律。張之洞在《書目答問·略例》中曾說到:“讀書不知要領,水中撈月;知某書宜讀而不得精校精注本,得不償失。”[1] 前人治學,為求一善本,不吝當衣服賣首飾,一旦得到,便視如珍寶。何者?一部書在傳抄排印過程中,常有錯訛,有時候過錯之多,影響之深,乃至導致學術界耳食之言,一個錯字沿用兩千年,後人不斷附會曲解,為過錯來“正名”的現象也是許多的。在出版業十分“興旺”的今日,咱們買書更要小心。現在出的書錯字之多幾乎難以想象,比方楊慶中的《周易經傳研討》[2],作為商務出版社“國家社科基金效果文庫”系列中的一本,粗粗一翻居然翻出來一百多個錯字,其間李鏡池先生的名字呈現次數許多,卻沒有幾回寫對的。其他的書錯字不多,但作為學術書本,也不算少了,並且多是初級過錯。比方金景芳先生的《周易講座》[3],《坤》六三的小象居然把“含章可貞”印成了“含貞可貞”;上篇心得中說到的《周易譯註》也有錯字若干。 當然,作為初學者,咱們選書還沒有到達搜求各種版本的境地,水平有限不說,經濟條件也不允許。更不要說現在書店裡圖書館里能夠比較簡單地得到的易學書本仍是比較有限的,而咱們卻有必要儘力從這有限的書本中依據自己的需求“擇善而從”。並且,眼下的書儘管錯字多,但這現已是普遍現象,真實難以侈求什麼“善本”,只能依內容來選書了。 初學《周易》,燃眉之急是看懂經文,其次則是音義訓詁--至少得先弄了解周易經傳的根本意義吧?哪怕是粗通概覽。前面說過的黃壽祺、張善文《周易譯註》就是一部適於在此階段引為繩墨的“工具書”。其實《周易》的註譯著現在許多,書店中能夠買到的不下二十種。不過,其間有許多是“文明普及讀物”,未必合適研討者運用。周振甫先生的《周易譯註》很薄,內容並不冗雜,金景芳先生的《周易講座》文字曉暢又宗旨明晰,陳鼓應先生的《周易譯註》廣徵博引而獨成系統,都是十分深化而淺出的注本。不過,相較而言,這幾本書應該拿來互相參照,因為它們的解經思路各不相同,內容難度也是深淺紛歧。總起來說,周本《譯註》比較省凈簡練,金本《講座》比較口語化,這兩本都不過於通俗,很簡單讀懂。黃本《譯註》與前兩本比起來,註釋更詳細,往往是歸納調查多家說法才會慎重地得出結論,這樣便能夠給讀者供給更多資料,可是細翻起來,簡單使初學者目不暇接。 以上幾本之外,余敦康先生的《周易現代解讀》、金景芳、呂紹綱先生的《周易全解》。以及劉大鈞先生的文言經解傳解也都是很好的參閱書。除這些書外還有一些,這兒就不贅述了,總的說來,《周易》自成書到今日現已兩千多年,前人對易學的了解和積累是十分可觀的,一起也造成了極多的歧義。開展到今日,許多說法現已很好地融合在易學傳統中,即便是違背《易經》本義的,也早已自圓其說,蔚為系統了。因而,咱們並不應該獨宗一家,或許把一本書當作唯一正確的經典而排擠其他參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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