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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實習我收穫為零

真誠是面試的法寶

第一次實習我收穫為零

時間:2012-03-20 作者: 編輯:小故事

  剛進台里,一個履歷厚實的記者對我說:“實習,最主要的是弄清晰這個職業需要什麼,自己要學什麼,弄清了這兩個問題,你實習的目的也就到達了。”
  
  當記者是我從小的夢想,那時只是以為拿着話筒在鏡頭前講話,讓無數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是件很威風和榮耀的事,大一些才略微明白記者的內在,無冕之王,群眾喉舌,於是加倍憧憬這個職業。大學我選擇了新聞專業,記得第一堂專業課上,年輕的先生說:“記者是奔忙勞累的命,然則輔助眾人認清事實是極大的欣慰,你體會到這一點才會有激情去從事這個行業。”我那時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很有一種使命感似的——要做一名輔助眾人認清事實的記者。
  渾渾噩噩在大學過了一年,對死板的新聞導論之類的理論知識着實提不起興趣。熬到暑假,家裡通過一些關係為我取得一個去當地電視台實習的名額,讓我在實踐中培育興趣。剛進台里,一個履歷厚實的記者對我說:“實習,最主要的是弄清晰這個職業需要什麼,自己要學什麼,弄清了這兩個問題,你實習的目的也就到達了。”我懷着滿心的好奇和歡喜期待追隨記者們一塊出去跑新聞。
  第一次出去是隨兩個較年長的記者,目的地是縣城裡一個鬧水災的墟落。由於台里用車主要,我們自己搭面的去,中央還要轉坐小巴,那段路很崎嶇,我們一起顛簸着到達採訪地,花了兩個多小時。然後攝像記者最先拍素材,文字記者四處領會災情,採訪村幹部和受災村民。我則屁顛屁顛地跟在旁邊遞遞話筒,提攝像包,做一些紀錄。最先還意興盎然,過了泰半天就只以為又餓又累,

一個人能值多少錢

加上天氣燥熱,全身不恬靜,到返程時已近黃昏了。回抵家,我直嚷:“第一天實習就累得夠嗆!”然後倒在沙发上不想轉動了,心裏卻在打着小九九:“下次可要留心點不去這種地方了。”
  由於大部門的採訪義務是提前放置好寫在辦公室的小黑板上,第二天我特意看了一下,大多又是派到災區的,只有燕姐是被派到市裡的稅務局。我盤算主意:“今天就跟燕姐出去。”於是在所有人準備出發時,我跟燕姐搭訕:“今天帶我去學習學習吧。”燕姐很爽直地准許了。
  果真,這次出訪格外輕鬆,不僅不用曬太陽,還被招待在冷氣室里吃水果喝冷飲,只聽燕姐在向局嚮導領會稅收情形,偕行的攝像師很快便採好了需要的鏡頭。中午還在一家豪華酒樓享受了一頓昂貴的佳肴。局嚮導真是面面俱到,最後還專程派車送我們回台里,好不愜意。我暗自自滿於自己的“英明”:“想想另外幾個實習生現在一定在叫苦不迭吧。”
  燕姐告訴我,她這兩個月都在做關於稅務的專題,是一個帶廣告宣傳性子的系列報道,以是總得往稅務局跑。我一喜,脫口而出:“那好啊,我以後都跟你混啦!
  實習竣事,已經和我很熟的燕姐在我的實習判定表上寫上幾句諸如“實習時代事情認真,用功勤學”之類的套話,我竟心安理得地把它揣在包里。
  不久后的一次編輯課上,先生讓我們去機房做實踐操作。一個同硯跑來討教我關於非線性編輯的一個基礎問題:“你實習的時刻應該早接觸過這机械了吧,指導一下我啦。”我懵了,憋了半天只能說:“我……也不知道。”別說這机械了,就是小攝像機我還沒掌握能操作呀。
  我想起那位資深記者對我說的話:實習,最主要的是弄清晰這個職業需要什麼,自己要學什麼。這個職業需要什麼?我要學什麼?我會什麼?一連串的問號如小鎚子般叩擊着我的腦門。我恍然,任何一個問題我都無法對自己交付一個謎底,我什麼都沒弄明了,還妄自自滿,整個實習我一無所獲,導致這個效果的是我的無知,懶惰和毫無眼光。
  時機落在有心人的手裡才會有其意義,而我心不在焉的態度使眼前這個憂傷的磨鍊時機落得一文不值。只希望現在的醒悟將那顆麻木無知的種子從我心裏徹底地剔除。
   (文/麥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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