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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誰做主?

一條橫線的激勵

我們的青春誰做主?

時間:2012-04-24 作者: 編輯:小故事

  最近在一個報社實習,受命主持一個該報英語周刊上的欄目,叫《翻譯秀》。周刊的責編會在頭一期的報紙上給出一小段中文,熱心讀者看了之後把它翻譯成英文,然後給周刊發過來。我的義務就是挑選兩三個讀者的翻譯,指出其中的錯誤,然後給出自己的改譯。

  報社尚有一個實習生,是一個美國人,來中國學漢語的。每次我做完這個欄目,她會幫着看一看,事實英語是人家的母語,挑錯眼光應當比我精準。有一次,她看了我改譯的一段文字,告訴我其中有一處改得不適當。那處文字的中文意思是說一個爺爺想帶自己的孫子出去放鞭炮,就說道:“外面太熱鬧了,在屋裡早就坐不住了。”前半句沒什麼可說的,要害是後半句,我想把爺孫倆被外面的鞭炮聲吸引出門的這個意思翻譯出來,於是改譯為:“We are eager to join in.”表達爺爺在向圈外人敘述他們急切想出去的心情。我頗為自己的這個翻譯暗自自滿,然則美國人卻以為正是這裏泛起了問題,她的理由是:爺爺說自己想出去放鞭炮是可以的,但他不能代表孫子說這句話。由於這句話我用的詞是“熱切(ea?鄄ger)”,這是一個很主觀的詞,而爺爺“熱切”並不解釋孫子也必須“熱切”,以是這種代表關係是很武斷的。我明了她的話所表達的一個焦點意思,那就是“你不要隨便代表別人”。雖然她隨後又委婉地說:“不外你這也不能算一個錯誤,頂多算是用詞欠妥吧。”但對我不啻為一記當頭棒喝。

  我上中學那會兒,英語也不差,寫作文的時刻就是這麼在用。厥後出國了,寫文章的習慣也一點沒改。也許澳洲人對照懶,他們從來未曾指出我的這個誤差,可這個美國人到底是給我說出來了。曾經我還以為自己和同齡人比算得上是對照理性和客觀的了,無奈文化的氣力是云云無孔不入,每小我私人在其中都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

小聰明,大糊塗

  自古以來,國人都以為在上者可以隨便替在下者表達意願,似乎這是天經地義。好比官員可以隨便在任何場所代表人民。固然了,這本也無可厚非,事實他們所表達的基本上也是大多數人的心愿。但往往會有這樣的時刻,好比在電視上看到某官員代表着包羅我在內的民眾向某來賓示意“熱烈迎接”,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想:這個被迎接者是何方神聖,他的人格、人品我並不知曉,或許我基本不會喜歡他,但你都代表我迎接了,我縱然有意見也只能深藏心中了吧。這種代表關係不僅限於官方場所,在社會生涯中可謂觸目皆是:嚮導代表員工、校長代表學生、家長代表子女……人們習以為常,就沒有人想到問一句:“你是否有權代表我?”誠然,在許多場所,是不需要也不能能詢問人們是否願意被代表的,但主要的問題在於,人們的頭腦方式和文化習慣已經默認了這種行為,不知不覺中與之殺青了妥協。當這種妥協成為群體認可的徵象之後,小我私人的聲音就一定被潛匿,小我私人應該受到的尊重就在妥協中被忽略了。

  這個美國實習生外面上只是糾正了我譯文中的一個瑕疵,但現實上她在云云細微的地方告訴了我:許多時刻,中西方的差距實在並不只是显示在經濟方面,更多甚至更本質的差距,還在於文化看法和頭腦方式上——很小,但足夠讓人震撼。

 


    比老闆的期望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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