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騷擾你
小李飛刀的溫柔一刀
拎着我的韭菜包子,我猛跑起來,另有五分鐘,就要上班,我還得轉九道彎,上五層樓。真是怕誰就撞誰,一進門,我就與新上司“小李飛刀”撞了個滿懷。
小李飛刀本名叫李飛燕,人人都說她是鐵面無情的女殺手,歲數一大,心理反常,看人的眼光就像冰刀一樣“嗖嗖嗖”地甩過來,沒一點女人味。原本,我不在她旗下,可上個月公司決議裁員,而且把市場部與刊行部合併起來。這是合併后的第一天上班,我早就提醒自己不要惹着她,可偏偏就跟她來了個親密接觸,把她拿着的文件撞掉了。
我頭上虛汗直冒,蹲下去手忙腳亂地拾文件,好不容易目送着她轉身而去,我正準備吁口吻,她又轉過身來,害得我那口吻又提了上來。只見她指着我手中的包子:“喂,早點禁絕在辦公室里吃!”慘哪,我只好借個上茅廁的理由,躲在外面幾口就把包子幹掉了。
第二天上班,小李飛刀打開自己的辦公室,用筆指點着叫我:“喂,你進來說點事!”原來她說要帶我出差。想到整天要與她為伴,我不禁有點后怕,問道:“可不能以換人?”飛刀馬上“嗖嗖”過來兩把:“行,我換人,你換事情!”唉,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們見的是一個胖乎乎的老闆娘,小李飛刀跟她挺熟絡的,一碰頭,兩人就嘀嘀咕咕地說個一直,邊說邊笑,兩人還時不時瞄下我。知道她們是在說我,我全身都快被她們看得起毛了,於是我爽性走已往問:“李sir,還做不做事?”胖老闆娘的眼睛笑得眯起來,她索性眯縫着眼上下端詳我:“不錯,這小帥哥確實不錯。”那樣兒,就像是她挑選到了知足的貨物。
事兒日間都辦得差不多了,晚上小李飛刀帶我去加入一個酒會。她換上晚裝還真讓人認不出來了,全身都透出女人味。我的心砰砰直跳,看着她從我眼前裊裊婷婷地走過,神都回不來了。
工資談判
日間談事兒的誰人老闆娘,看到我們去了,色迷迷地湊了上來。我本想躲開,可小李飛刀硬把我塞給她,說這是我們的大客戶,可別冒犯了她。那胖老闆娘捧場我長得像周潤發,又年輕又有本事,那裝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說得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厥後她說,爽性跳槽到她公司算了,人為獎金保證比原來高,看到她那副容貌,簡直就是想把我生吞活剝,我只好模糊着語言。
小李飛刀在另外一邊,玩弄着手裡的高腳羽觴,審閱地看着我,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那胖老闆娘厥後喝得太醉了,捉住我的衣服禁絕走,我只好送她回家。她說,她和老公的關係早已名存實亡,若是我跟了她,我要什麼,她就能給我什麼。看到她那德性,我找了個捏詞,趕快溜回賓館。
推開我的房門,發現顯眼的地方有一張紙條,是小李飛刀的字,寫着:桌上的砂罐里有養胃粥,浴缸里有剛放好的熱水,洗過澡后床上有——我嚇一大跳,偷偷把腦殼伸已往一看,床上放着一套睡衣……
回到公司后,我以為我是吉星高照、隆運當頭了。公關部那位最漂亮的李玉環竟然約我,要我陪她去舞蹈。摟着她那柔軟的腰,鼻子里使勁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腳像踩着棉絮一樣平常。我對李玉環說:“你是要我做你暫時的舞伴照樣男同夥?”李玉環嬌嗔地捏了捏我的手臂:“做男同夥也行,就看你誠不懇切了。”我敢不心誠么?簡直是坐卧不寧。
一天,小李飛刀又告訴我晚上帶我去陪客戶。我一聽,趕快搖頭,說請她換人帶,上次我的皮就差點被人剝了。她的眼一瞪:“帶你出去是由於事情,由於你長得一表人材,能代表我們公司的形象。這次是男客戶,你陪他喝酒就得了。”我再三聲明我酒量不高,可她又是一記殺手鐧:“換人照樣換事情?”得,我不曉得是那裡招惹着這個女煞星了。
當天晚上,玉人上司與客人一再碰杯,我身為男子,總不能像龜孫子一樣躲在一旁吧,只得趕鴨子上架——拼了,效果……
睜開眼醒過來,以為頭痛欲裂,我禁不住哎喲一聲,卻聽得有軟語溫言:“醒了么?起來喝口粥吧!”我嚇了一大跳,自己一直獨身,豈非是來了個仙人姐姐?睜大眼瞧瞧,眼前站着一個身穿素點小花居家服,掛着圍裙的小女人,而且,這房間里香馥馥的,也不是我的房間。小女人對我笑笑:“別想了,這是在我家!”我想起來了,昨天跟小李飛刀出去喝酒,豈非適才那小女人就是小李飛刀?我踮着腳尖出去,看到她在廚房裡忙碌。她端了一鍋粥出來,盛好兩碗,放幾碟小菜,塞一雙筷子在我手上,告訴我說,等會兒她就得去上班,不外已經幫我請了假,就在她家休息吧!休息好了,就替她把門關上得了。我環視着這充滿溫馨的小房間,我適才睡的床,就是那張有流氓免的床,而她睡的哪?她用筷子敲敲我的碗:“別瞎想了!我跟你可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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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變成蘿蔔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