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任才是硬道理
無悔的求職之路
上高中時,由於我文科與理科的嚴重失衡,高考落榜了。在家沮喪了一陣子后,我最先用文學來發泄心中的鬱悶。沒想到幾年的舞文弄墨,竟搞出點名堂來,釀成了時下較熱門的所謂“自由撰稿人”。
我以為憑着幾年來揭曉的幾十萬方塊字,在上海某雜誌或大公司做個編輯或文秘照樣不成問題的。
然而,無情的事實最終把我的如意算盤打亂了。先前我第一求職意向是去雜誌社做編輯,可我跑遍了上海灘所有的報刊社,卻都被拒之門外,由於我沒有大學結業證書,只是憑着幾篇文章的複印件,基本不能能證實我曾是一名優異的自由撰稿人。
時間不知不覺已往了12天,我仍在各家雜誌社的大門口“倘佯”,可囊中已感羞澀,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應生計的威脅。先前那股樂觀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亘古未有的對生計的恐慌。
想着口袋裡的錢只能支持我两天的生涯用度,我決議降低求職要求,到小公司去試試。
第二天,我做出了一項對於我來說無異於破釜沉舟的行為:用50元錢中的40元錢打印了我的簡歷。
我又一家一家地奔忙於藏在寫字樓的公司,可大多以我的條件不相符要求拒絕了,有的甚至出言相譏:“憑着一張打印的簡歷就想出來混飯吃,真是痴心妄想。”此時,我真想出言相駁,可先前的那股銳氣卻不知怎麼就丟失了,這使我想起一個打工者曾經說過的:“出外打工就是要先丟掉自尊,然後再把它一點點地重修起來。”
再次冒着被趕出去的風險,硬下心腸敲門跨進了另一家公司。
我瞥見一個服裝入時的白領小姐正在寫着什麼。“對不起,打擾了!”我有氣無力地說。她一驚,仰面看着我那疲勞不堪的身影,也許是我身上散發出的汗味使她皺了眉頭,使我有點無地自容。不外她隨即笑容滿面地說:“叨教有什麼事嗎?”險些已經損失約心的我問:“你們需要人嗎?”那位小姐這才意識到我是一個求職者,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這是我求職以來首次受到的禮遇,兩手握着熱茶,我的心緒驀然激動起來,
眼淚在眼眶里一直地打轉,但憑着那僅有的一絲絲體面,我把它給壓了下去,原來上海並不全都是冷漠。明天的成功是否屬於今天的你
此時那位小姐問:“你有簡歷嗎?”“有。”我拿出了那份打印簡歷,小姐看了后又問:“結業證書呢?”這是我求職時最怕過的一關,我說:“能力,豈非是要一張結業文憑來證實嗎?”那位小姐笑了笑,但笑里卻沒有一絲取笑的意味,這使飽受了諸多冷笑的我略感撫慰。小姐說:“不錯,結業文憑不能代表什麼,然則它卻是可以證實你曾經受過高等教育,它的主要性在求職歷程中,就像身份證在一樣平常生涯中一樣主要。”
我無言以對,小姐的那句話無疑是驗證了我這麼多天的求職履歷。
第二天,我空着肚皮繼續奔忙在求職路上,差其餘是,這一次我不是往那些雜誌社或者藏在寫字樓里的公司跑,而是往工地上跑。
我來到了一個黑龍江人在上海開辦的修建公司。
在公司工棚式的辦公室里,我把找事做的意向,向那位被稱為王主任的一講,他仰面看了看我,然後問我:“你身體遭受得住高強度的勞動嗎?”我竟然開了我求職以來的第一個玩笑:“您別看我瘦,可我骨子里全是肉,有的是氣力。”王主任被我逗笑了,在看了我的身份證后,他說:“你留下吧。”
聞聽此言,我激動得無言以對,雖然只是做一個較苦的修建工人,但對於已在生計線上掙扎的我來說,無疑是一根救命草。
在王主任把我送往工地的途中,他突然問我:“你讀過書嗎?”我說:“高中結業。”王主任聞聽此言,回過頭來看了看我,沉思了一下說:“公司缺少一個文化水平較高的保管,你先試試吧。”求之不得的我固然頷首應承。我到質料庫做質料領發,這是一項煩瑣的工種,要求你對客棧的每一件物品都要熟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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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會有一粒種子適合她